这些事都不归刘璋管,他也管不了。可是到了三月份,刘宏找到他了,因为冀州一带发生瘟疫!发生瘟疫和刘璋又有什么关系呢?原来刘宏过年的时候把国库里仅有的钱财给糟蹋完了,他想让刘璋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折腾出钱来!
刘璋不是财神,袁家也不是白痴。就算现变,刘璋也弄不出多少钱。失望的刘宏到哪里都带着一脸郁闷,最后还是董太后心疼儿子,给他出了一个主意。董太后对刘宏说:“你手上那么多官职,不就是钱么?”
刘宏眼睛顿时一亮,他纠结十常侍,给每个官职、爵位都定了一个价格,在四月份的时候颁布了。想继续做官的人,别的不说,先交钱!不过,刘宏还是很有良心,他让刘璋父子不用交了!可怜的曹艹,还没混上洛阳北部尉,先损失了八百金!
郁闷的曹艹不知道是不是想把花钱的不痛快嫁接到别人身上,他刚就任洛阳北部尉,就设立了五色棒,没过三个月,被曹艹杖毙的违禁之人不下数十,洛阳治安为之一静,曹艹也得了一个能吏的美名。
这天,曹艹和刘璋正在眠月楼的一个雅间里喝酒,突然有人敲门。当然,这是因为曹艹担心再也见不着来莺儿,才不敢把刘璋带到芳泽阁去,否则也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的兴致。
“什么人!”喝的正爽快的时候,曹艹和刘璋听见有人敲门,自然不怎么开心。
“吱呀!”门被打开了,一个身穿长袍,还遮着脸的人走了进来。
刘璋看到来人这么一身造型,扑哧一声笑道:“哥们,想打劫,你走错房间了!”
“咱家怎敢打劫冠军侯!”一个粗狂的声音中带有一丝尖细,刘璋觉得十分耳熟。等那人把包着头的布帛拿下来后,竟然是蹇硕。
“原来是蹇大人!”刘璋拿起杯子给他倒了一杯酒说:“废话不说,先干了这杯!”
蹇硕也是武人,虽然下面被割了,但是姓格中不乏豪爽。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好酒!不过,咱家今天来,可不是找二位喝酒的!”
“蹇大人有何要事,尽管直言!莫不是你家亲戚犯了什么事,你来保他的?”刘璋想起历史上曹艹就任洛阳北部尉没几天,就把蹇硕的叔叔蹇图给杖毙了,他还以为蹇硕是来说情的。
“不是!”蹇硕咬牙切齿的说:“我是来请曹大人帮忙,若是我家叔叔蹇图违犯禁令,不用顾忌我,直接杖毙,硕在此谢过!”
“这…”曹艹和刘璋面面相觑。要知道,蹇图可是蹇硕的亲叔叔!
“蹇大人,坐下来慢慢说!”刘璋看着一脸愤恨的蹇硕,知道其中一定有什么猫腻。
“不瞒冠军侯,我恨蹇图啊!”蹇硕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道:“我入宫做宦官,全是拜这个亲叔叔所赐。当年,我家家贫。我从小习武,练得一身好武艺,准备投军。若是能博个一官半职,家人也不用担心了!可是这个蹇图竟然只为了十贯铜钱,设计把我阉了,卖进宫里做宦官。那时候,我才十五岁!我辛辛苦苦练就一身武艺,竟然只能入宫做宦官!”
蹇硕两眼通红,刘璋和曹艹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了。就听蹇硕接着说道:“做宦官也没什么,好歹不用上阵拼命了!可后来我才知道,蹇图之所以阉了我,是因为看中了我未过门的媳妇!这就是我的亲叔叔…好容易,我在内宫混出头了。我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泪,可他竟然还敢来沾我便宜,打着我的旗号在外面为非作歹,我恨纳…曹艹,你才入官场,正需要名声。若是你把蹇图杖毙了,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你也可以得一个不为强权的名声,不知你愿不愿意!”
曹艹也不傻,蹇硕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要再不愿意,刘璋都能动手。得到曹艹的承诺,蹇硕再次把自己包上,离开了雅间。雅间中,只留下曹艹和刘璋面面相觑。
“哎呀!”曹艹捏了一下自己的脸感觉有点痛,他莫名其妙的问道:“冠军侯,我不是在做梦吧!”
“老曹,恭喜你了!”刘璋笑道:“天上掉馅饼的事不常有,砸在你头上,更是离奇。不过,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这是真的!”
曹艹哈哈大笑道:“等我把蹇图弄死,再请你喝酒!我先走了,从今天开始,我天天盯着蹇图!”
看着曹艹离开的背影,刘璋有些好笑。历史上只记载了曹艹杖毙蹇图,却没有说蹇图和蹇硕有仇。不过,世事就是这么奇妙,别说叔侄,就算是父子相残也不在少数。突然,刘璋指着曹艹离开的方向骂道;“我靠,该死的曹艹,说是请我喝酒,却没有付账!”
(今天第四章奉上,赶死清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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