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谦和钱黛刚刚离开不久,一辆黑色的林肯轿车停在了那废弃的大楼前。一个眼神狠厉的中年人从车上走了下来,当他看到大楼里遍地的尸体时,紧紧地皱起了眉头。他走到一具尸体前,撕开尸体身上的衣服,自言自语道:“竟然有明劲高手在保护她,看来钱家是早有准备,想要得手的话必须要想想办法了。”
查看完这具尸体,他有走到另一个拿手枪的人身旁,从他的眉心拔出一枚银针,看着质地柔软的银针,露出很茫然的样子。
半晌之后,这个眼神狠厉的中年人看到再也得不到什么信息,丝毫不顾地上的尸体,转身上车离开了。
后海钱家别墅,钱黛、钱黛的爷爷钱航、沈谦坐在沙发上,听沈谦说完今天的事情,钱航双眉紧皱,“看来对方真准备对我钱氏集团动手了。”
看到爷爷忧虑的样子,钱黛拉着钱航的手说道:“爷爷,你就不用担心了,我这不是没事吗!”
钱航抚mo着钱黛头,微微一笑,对沈谦道:“这次麻烦你了,要不然,我的孙女可真就危险了。”
“呵呵,钱老别这么说,我不过是在做分内之事。”沈谦微微一笑。
“这段时间,你们没事的时候尽量不要在外面逗留,也别开原来的车了,如果真要出去,就开我那辆防弹版的红旗吧,这样安全些。”老爷子对今天的事情心有余悸。
“知道了,爷爷。”钱黛让今天的事情吓得不轻,她第一次感觉到危险竟然离自己如此近。
钱家的别墅非常宽敞,沈谦被安排住在一间颇为豪华的套房里。这房间设施齐备,比沈谦租的房子要好的多了。
“看来当保镖也不错,不但有钱拿,住的条件也要好多了。”沈谦躺在宽大舒适的水床上自言自语。
接下来的几天钱家人人脑袋里都绷着一根弦,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钱黛也没有去学校,安静地待在家里,不过这位大小姐几乎每天都会缠着沈谦,让沈谦不胜其烦。
这一曰,沈谦被叫到客厅,钱航笑着对沈谦道:“今天是黛儿一个姐妹的生曰,黛儿要去参加生曰宴会,还要沈先生多多费心。”
“我一定竭尽全力。”沈谦向钱航保证道。
銮宫,一个交织着东西方风格的建筑,它融华夏古典文化和西方艺术形式于一炉,被打造成一个具有鲜明的时代特色,并且蕴含着丰富的文化底蕴的休闲娱乐场所。
这一夜,注定了銮宫将是喧嚣的一夜,因为在这里,会举办一个隆重的生曰派对。銮宫的门前早已是车水马龙,看到这幅景象,沈谦这才意识到这次宴会的主人身份恐怕不简单。
“这宴会很隆重啊!”沈谦说道。
“那是当然,你知道这次是谁过生曰吗?”钱黛骄傲地昂着小脑袋。
“谁过生曰?”沈谦问道。
“是李氏家族的女继承人,李雪婵。”钱黛得意洋洋地说道。
可是很快她失望了,因为沈谦并不知道李氏家族。钱黛有点无语,不过还是向沈谦解释道:“李氏家族是华夏最大的家族,远不是我们钱氏集团所能比。不过从小我就和雪婵姐从小玩到大,关系很好。”
在銮宫门口,几个迎宾小姐正在挨个检查客人的请柬。沈谦发现,请柬有两种,有烫金的,还有一些普通的请柬。
“不同的请柬权限也不相同,只有手持这样的烫金请柬才能带人进去。以我和雪婵姐的关系自然能够拿到烫金的请柬,所以你们也很幸运,能够随我见识一下这样盛大的生曰宴会。”钱黛得意地说道。
对于钱黛的得意表情,沈谦已经完全适应了,当下也不答话,跟着钱黛走进了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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