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云跟痞子飞赶到的时候,邬岑希正一手举著剪刀,对著面前的红布一划而过,与此同时,台下掌声四起,呼喝声、叫好声此起彼伏。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邬岑希正装打扮的样子,一身黑色的西装更好地衬托出他健美的身材,少了一丝戾气,多了一份男人味。
这麽隆重的场合,似乎不太好吧?从云见四周黑压压的尽些穿著讲究的高档人士,心里犹豫著想要打退堂鼓。
内心的想法还未来得及付诸实践,痞子飞已经不由分说将她拉到被围在人群中央的邬岑希面前。
见到本不该在此出现的从云,邬岑希只是眯眼扫了她的脸一眼,眼中的疑惑一闪而逝,随即转过头,面色如常地对著身边的人。
“想不到邬老大年纪这麽轻,就有如此作为。”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头发花白的皇甫昊镇定地改口道:“你看我老爷子这记性,现在应该改叫邬董事长。”
“皇甫叔叔过奖,小侄不过是子承母业。”邬岑希虚笑一声,接过迎宾递过来的红酒漫不经心地问:“倒您那三个儿子,听外界说您准备让小儿子继承家业?”
一语中,一秒前还在笑意吟吟的皇甫昊面色沈了下来,口气有点冲:“甭提我那个不争气的小儿子,我皇甫昊就当没生过这个逆子!”
邬岑希心里冷哼一声,思量著怎麽跟这只老狐狸周旋,感觉到右侧阴魂不散的两人,只觉碍事,他斜眼望去,脸上写满不耐烦,“什麽事?”
“希哥,这女的说要找你。”报告完毕,痞子飞马上拉过从云挡在前面,做挡箭牌。
邬岑希皱了皱眉头,冷眼看向从云。
被他这麽看著,从云反而没有不适的感觉,总比直接忽略掉她来得好点。
“呃…这是送给你的贺礼。”零下几度的空气下,从云的额头上却渗出了零零星星的汗珠子。
邬岑希瞄了她手中的礼盒一眼,脸色微微一变,表情怪异。
见他没有接过的意思,从云想起自己上次遭遇的炸弹事件,以为邬岑希心有防备,心思一忖,决定自己打开盒子。
礼盒丝带一层层拆开,从云从盒子里面掏出一个精美包装盒。略带困惑地回头望了身後阿飞一眼,低下头,决定自己打开盒子。礼盒丝带一层层拆开真谁能知道,!男人喜出望外跪倒在地,从云打开盒盖。
啊?包装盒打开的瞬间,从云心一下子凉了下来,怎麽会是这种东西?
盒子刚一打开,里面无故多出一根手指,原来身後的阿飞将那条小破布勾了起来,笑嘻嘻地说:“哇塞,这条内裤穿在希哥身上一定够味。”
痞子飞话一说完,周围的人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一秒锺後,现场顿时像热腾腾的火锅,各种“嗡嗡”的议论声纷至沓来。
原来,盒子里面装的一条裤前稍突、腰围纤细的性感子弹内裤,这种内裤最实用的地方,就是它前面留了个枪口专供性能力强的男人随时随地打子弹。
脸上泛起一抹潮红,从云心里悔恨交加,早知道就不该相信这个吊儿郎当的男孩,他确定他是在帮她,而不是在害她?
“对不起,买错了。”匆忙丢下一句话,从云抢过阿飞手中的男式内裤就慌慌张张地离开,那狼狈而逃的背影,活像是马戏团里面的小丑。
议论声转为大笑声,周围的人群彻底地炸开锅,热闹非凡。
只余邬岑希一人静立原地,嘴角微微抽搐,瞪著从云离开的方向。
是夜,从云正要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