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明显感到今晚的瞿淮不太对劲。
虽然在自己身下还是软的像一汪水,接个吻都还是会脸红,但是今晚的瞿淮明显比之前克制。做到情动也不开放声叫,隐忍的咬着嘴角偶尔流露出一点破碎的喘息;被欺负狠了也不推开自己,在他耳边说些下流的骚话也只别扭的把头偏开,闭眼当作没听见;郁晟儒爱吃他身上所有的地方,舔着他的腰窝一路往上,含住他的乳头又吸又拧,胸前后背衣服能遮住的地方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要不是答应了瞿淮保密关系,郁晟儒能把他脖子都啃的一片狼藉。这是晟爷从没做过的事,以前和人上床,郁晟儒从不给人扩张,也不爱调情,对他来说一切身体接触都是顺带。但他偏爱在瞿淮身上作乱,一个个吻痕都像烙印,印上这是他的私有物。郁晟儒把自己这种行为当作是一时兴起,毕竟自己是他第一个男人,而且瞿淮身上的书卷气让他觉得干净,晟爷不睡学生,第一次就睡到了一个让自己这么满意的,多花点心思也是应该的。
郁晟儒感到了瞿淮的抗拒。
这种抗拒不是不让他睡,而是不够投入。每次快要到顶,或者郁晟儒顶到让他舒服的地方,双眼快要被欲望浸满时,瞿淮都会狠狠咬自己一口,或者在郁晟儒不注意的地方掐自己一把,眼神就会变得清明,冷静的看着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哪怕是高潮或受不了郁晟儒又快又狠的抽插,瞿淮也不搂着他,只说一句让他轻些,然后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抠的骨节发白。
郁晟儒心下明白,这是小狼崽呲着牙,保护自己领土呢。
晟爷不做亏本买卖,瞿淮跟了自己,从人到心他都是要的。他心下一动,伸手揽过还在高潮余味里的瞿淮,以绝对保护和占有的姿态抱住他:“你父母的事,赵宁查到了一些证据,想听吗?”
怀里人一下就精神了,想要坐起来却动弹不住:“要听,查到什么了?”
“要听的话,你乖一点。”郁晟儒把人架起来,双腿分开坐在自己身上,湿软的穴口流出些白色液体打湿了郁晟儒的小腹:“上来,自己动一次。”
瞿淮瞪大眼睛恼怒的看着他,双颊羞的更红了:“我不会!”
“不会才要学,你这么聪明,一学就会。”晟爷心情大好,心说我还治不了你。
瞿淮羞愤欲死,这老男人不按套路出牌,本来以为自己只要躺着不动就行,这下还要亲自动手。但想起郁晟儒说的线索,咬咬牙,挺身按住男人的胸膛,抬起屁股对准下面那把勃起的枪,一点一点吃了进去。进到还有一半的时候,肚子里太涨了,感觉像是要戳到自己的胃。
“晟爷,吃不下了。”没办法还是要服软。
“吃得下,刚刚不是全部都插进去了吗,来,扶着我,再起来一点。”
五分钟后,瞿淮终于完全吞下了男人的性器,肠道被塞得满满当当,只觉得自己一动就要死掉。
郁晟儒扶着瞿淮的腰,教他上下吞吐。瞿淮第一次在上位不得要领,动作很青涩,偏偏越紧张吸的越紧,郁晟儒被他激出了一身的汗。
作为绝对上位者的郁晟儒,很少用不是自己掌握主动权的体位,偶尔一次的骑乘,都是被调教过的小男孩,摇着屁股熟练的自己开始动。
试了几次瞿淮满满掌握要领,但骨子里的矜持还不能完全放开,郁晟儒也不逼他,只仰着头,慢慢体会从深处传来的快感,紧实高热的肠道紧紧咬住自己的欲望,看着身上人羞涩的动作,被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