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家这段时间挣的加起来都没今天花出去的多。
几个小子扛着大包小包进了大门,二嫂问他们买的什么,叶允说是书和笔墨纸砚。
“这多少钱?”二嫂随口一问。
“一共一百多两。”叶飞道。
“一百多两!”二嫂差点惊掉下巴。
“啥一百多两?”大嫂听到声音从里面出来。
“就他们买的这些书,”二嫂努了努嘴,“还有笔墨纸砚啥的……”
我滴个天,这都赶上半套房子了!妯娌俩面面相觑。
大嫂原本还动了心思想让自己儿子也去读,一听买个书本都要这么多钱又犹豫了,要不还是等过两年吧,反正她家小宝还小,今年才六岁,等家里条件好些了再说。
其实手抄本要不了这么贵,苏璃给几个小舅子挑的是精制印刷本,自然要昂贵一些。
手抄本价格能便宜一半,去旧书市场淘,还能再便宜一点,然而几个小子不识字,书肆外面摆的就有手抄本,他们也不认得。
还是后来上学后才知道。
“别放那里!”二嫂赶紧进屋去拿钥匙,让他们搬进里面放箱子里锁起来。
这么贵呢,要是被老鼠咬了或是被虫蛀了得心疼死。
万一有个小偷小摸的进来,给顺走了就亏大了。
这半套房子呢。
“读书真费钱。”叶紫大伯叹了一声,又跟苏彦打听教苏祈的先生现在还收不收人,束修多少。
“束修不知道现在涨了没有,以前是二十两银子。”
爹娘还在世的时候,家里条件还不错,想送一个孩子去读书,多了他们也供不起。
苏彦自愿让给了弟弟,他是老大,理应帮爹娘多分担一点,照顾几个弟弟。
况且二弟极为聪明,又好学,回来还把学到的东西教给他们,因此苏家兄弟都跟着学了不少。后来爹娘相继离世,家里大不如前,他们还是咬牙将二弟供了下去,家里能卖的地都卖了。
他们家能供出一个解元来,真的是举全家之力。
好在二弟不负所望,爹娘若泉下有知,也当欣慰了。
他爹临终前都还记挂着要让二弟上学,他总算不负所托。
“夫君,怎么了?”叶紫走过来,看了看他的脸色。
苏彦看着她,少女清丽的脸庞明艳照人,澄黑的眸子里漾着关心。
心心念念惦记着他二弟,却也知道关心他。
苏彦一把将人搂进怀里,下巴抵在她柔软的秀发上,轻轻贴了贴。
就像养了一只高傲不理人的小猫儿,它在你情绪低落的时候,用毛绒绒的爪子轻轻挠了你一下,让人心都软了。
回去的路上,只有苏家的人,苏璃在前面驾马车。
叶紫坐在苏彦的怀里,衣襟敞开,露出一对漂亮饱满的大奶子,被男人握在手中爱不释手地把玩,拨弄着敏感的乳头。
她下面没穿裤子,一双白皙修长的腿横胯在男人腿上,小穴紧紧地抵着男人粗硬的大龟头,缓缓地往下坐,一点点将它吞了进去。
直至完全没入。
叶紫抚着苏彦的肩膀,主动上下起伏。
马车在山路上颠簸,不停地弹起又落下,让她重重地撞在男人的大鸡巴上。
“啊……”体内最敏感的那处被撞得一酥,令她整个人都颤栗了一下。苏彦双手掐着她的腰,飞快地向上顶弄,次次撞在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撞得叶紫整个人都在不停地发颤,双手扶住男人的肩膀,不停地上下起伏。
主动让大鸡巴撞在她最酥麻的那一点。
“啊……啊……啊……啊……”
她的头向后扬起,头上的珠钗摇摇欲坠,终于不堪重负滑落了下去,一头秀发披散下来,随着她的起伏不停地飘起又落下。
苏彦望着她美丽的脸,掐着她柔软的细腰,大鸡巴一记记飞快地向上顶撞,将叶紫插得舒服极了。
他们好久没在外边这样放肆了,让叶紫无比地兴奋。
在马车上被肏得发浪,骚、逼里淫、水直流
两个人在里面肏得浑然忘我,在外面驾车的少年紧紧地抿着嘴,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不熟练,将马车赶得格外颠簸。
若是平时叶紫都要被他颠晕了,然而此刻却只觉得更加刺激,一下下被高高地抛起又落下,重重地撞在男人坚硬如铁的大鸡巴上,撞得她舒服极了,小穴不停地收缩绞紧……
感觉到她的兴奋,苏彦紧紧地箍着她的腰,大肉棒如同打桩机一般飞快地向上顶弄,一记记狠狠地楔进她的小淫穴,将她捣得淫水直流,流出来的水将两人的结合之处打湿了一大片,发出响亮的“啪啪啪”声。
“啊……啊……啊……”叶紫被插得尖叫不已。
这个小淫娃,要不是苏将军体力好,还不能满足她。
叶紫衣服披在肩上摇摇欲坠,前面大敞,一览无余,跟没穿没什么区别。
她的骚屄紧紧地绞着男人的大鸡巴,不停地上下起伏,秀发飞扬,如同一只美丽的极度诱惑的妖在吸食男人的精气,准确地说是吸男人的精。
马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两人在车里操得天昏地暗,竟然完全没注意到。
叶紫的小穴绞得越来越紧,叫声越来越急促尖锐,“啊……”
她蓦地发出一声尖叫,整个人瘫软在男人的怀里。
苏彦埋在她体内的龟头暴涨,一股热流在她的小腹中汩汩地涌动。
“到了?”叶紫这才察觉到马车停了,掀开车窗往外一看,都已经进到院子里了。
想到自己后面的叫声,叶紫脸上一阵发烧,从苏彦的身上起来,挪了下来。
两人穿好衣服出来,叶紫往院子里看了一眼,见大伙已经见怪不怪,她也就厚着脸皮当没事发生了。
“夫人可要去洗一下?”玲兰迎上来,扶住她的手臂体贴地道。
叶紫微微一顿,“不必了。”
她已经用帕子擦过,频繁地洗澡对皮肤不好,她也不喜欢往身上擦东西,不然都被苏璃他们吃进肚子里去了。
玲兰将她扶进屋里,用铜盆打了水,伺候她净手,然后递上丝绢给她擦干,抹上润肤膏。
叶紫走到里间,坐到火炉旁,玲兰拿火钳将炭火拨了拨,加了几块木炭进去让它烧旺一点,走到叶紫身后给她按捏肩膀。
少女玉指纤纤,力度适中,捏得叶紫舒服极了,享受地闭上了眼睛。
“夫人,林管事求见。”雀儿掀帘子进来。
“请他进来。”叶紫睁开了眼睛。
没一会儿林福进来,揖了一礼道,“夫人,您前两天做的那个牙刷,不知能否放到三爷的铺子里卖?”
“这有甚,卖便是。”叶紫歪在椅子上,被捏得浑身发软,懒洋洋地道,“只与客人说清楚,此物不得混用。”
她又提醒道,“为了方便区分,可在木柄上涂上不同颜色。也可雕刻不同花纹,小狗小猫小花儿小草的,分不同档次,精致雕花的用好看的盒子装起来,普通的就用纸包一下,或者直接放在罐子里零卖。”
林福没想到夫人整天不管事,还挺有做生意的头脑,跟三爷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苏府有了这样一位女主人,他也放心了。
叶紫又道,“牙刷用完得放在杯子里晾干,不能捂着,可以去定制一批专门放牙刷的被子,杯子深一点,杯口比普通的水杯小一点,用陶瓷或者白瓷烧制都可以,也可以用木筒竹筒,做得漂亮一点,雕个花儿什么的。”
林福受了她的提点,自去找人安排了。
叶紫挥了挥手,让玲兰不必按了。
“你们自去玩耍吧,我眯会儿。”她被按得有点想睡觉了,现在天色还早,她便决定打会儿盹。
玲兰带人出去,轻轻掩上门。
留下雀儿在门口守着,听候使唤,她便让其他人散了,该干嘛干嘛去。
让雀儿有事叫她,便打算也去厢房歪一会儿。
刚走到厢房外面,便听到里面传来女人压抑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还有“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玲兰对这种声音再熟悉不过了。
要死了!谁在里面?
在两个小姑娘的逼里来回轮流抽、插
玲兰往里面看了一眼,窗户上糊着窗纸,什么也看不到,她提着裙子,轻手轻脚地绕到后面,后面的窗户纸破了一道缝,她一直说补,也没补上。
她贴在墙根前,从那道缝里望进去,只见奴儿浑身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双腿大张,男人粗硬的大鸡巴在她的小穴里飞快地抽送,羞得人都不好意思看。
原来是奴儿这个浪蹄子,她怎么敢?玲兰看得又羞又替她着急。
这死丫头,胆子怎么这么大?
公然就敢跟男人在房间里做那种事,也不怕人撞见!
“小骚蹄子,你的骚逼好紧夹得爷好舒服……”
玲兰没听出来这男的是谁,他侧对着窗边,看不清长相,只看出身材魁梧高大,胯下那物又粗又长,一记记在奴儿的小穴中飞快地贯穿,将奴儿插得直发颤。
“啊……玲兰姐姐要回来了……”奴儿一边呻吟一边道。
“怕什么?她来了你们两个我一起肏……”男人淫邪地道。
我呸!玲兰又羞又气,脚却仿佛钉在了地上一样,一眨不眨地盯着里面。
偶尔夫人和几位爷做她们也撞见过,但从来没敢细看。
今天终于看清楚了男人和女人是怎么做的,直看得她浑身燥热,羞耻不已。
干奴儿的男人名叫李辉,是苏府的护卫,耳力和眼力都好得很,昨天听到声音不对劲,悄悄摸到房顶上揭了瓦往下看,见顺来正在肏叶紫的丫鬟奴儿,看得他鸡巴都硬了。
要不是大爷在,他都想下去将顺来打晕,换自己上。
怕惊动了大爷,他没敢轻举妄动。
今天见奴儿一个人在房间里换衣服,他便从窗户外跳了进来,在奴儿尖叫之前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别叫……”
奴儿光溜溜地被他抱在怀里,双手去掰他的手,李辉趁势大肆抚摸她的奶子和小逼。
奴儿又伸手去挡下面,手忙脚乱,上下失守。
“我松开你别叫,”李辉在她耳边道,“你一叫,别人进来看到你光着身子跟我在一起……”
他点到为止,松开手奴儿果然不敢叫了。
李辉一手摸她的奶子一手摸她的小逼,小姑娘身上细皮嫩肉的,摸起来舒服极了,他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挺着一根粗长的大鸡巴,将龟头抵在她的小穴口,用力一顶,强行捅了进去。
大龟头强硬地卡进了紧窄的小穴口,奴儿疼得下面跟撕裂了一般,李辉按住她的腰,缓缓地一挺到底,将大鸡巴完全插了进去。
完全插进来后一点都不疼了,反倒有种说不出的充实感,奴儿心中的抗拒也散了大半。
李辉缓了一会儿后,才开始抽送起来。
男人的鸡巴又大又粗又硬,跟个铁杵一般,一记记顶进她体内最深处,奴儿被插得舒服极了,不由开始小声呻吟起来,“嗯……啊……”
女人天生就是欠肏,才被他干了两下就发浪了。
李辉紧紧地掐着她细细的腰,狂肏她的小嫩逼。
小姑娘的逼紧得要命,插起来快活极了。
在两个小姑娘的逼里来回轮流抽、插
李辉知道外面站的有人,他那话就是说给外面的玲兰听的。
在一个小姑娘的注视下,他狠狠地肏干另一个小姑娘,有种无法言喻的快感。
奴儿在他身下被插得两条腿直摇晃,整个人抖得如同筛子一般。
又粗又硬的大鸡巴在她的小穴里肆意地抽插,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奴儿被插得控制不住地浪叫了起来,“啊啊啊啊……”
听得玲兰在外面紧张不已,生怕她的声音太大将人引了过来。
其实院子里的人不是没听见,但他们以为是叶紫叫的,而叶紫此时睡着了,正在做梦,梦里也有人在浪叫。
“啊……”奴儿突然发出了一声尖叫,然后整个人不动了,李辉紧紧地抵在她的体内深处,一股一股地射了出来。
足足射了好一会儿,才将一股浓精全部浇进了她的肚子里。
然后从她的小穴里退了出来,一股白浊从奴儿的股间缓缓地溢了出来。
李辉挺着鸡巴到奴儿的面前,将鸡巴抵到她的嘴边,奴儿顺从地张口,将上面的精液舔干净,含入口中舔吸了起来。
李辉伸手扶住她的头,看着她乖乖地含着自己的鸡巴舔,没一会儿就硬了起来。
他故意将身子侧开,让外面的玲兰看到奴儿是怎么给他吸的。
绣花鞋踩在木地板上的轻微声响从走廊上由远而近,李辉耳朵动了动,从奴儿嘴里将鸡巴抽出来,开始快速穿衣服。
玲兰见他开始穿衣服,怕被他出来撞见,连忙蹑手蹑脚地从窗边移开。
李辉瞥了窗外一眼,嘴角邪气地一勾。
小娘们儿,总有一天爷要操到你的逼。
玲兰绕出来才看见芸儿正在往这边走过来,她走到门口,伸手推了推门,发现门推不开,伸手使劲儿拍了两下。
玲兰心里一紧,生怕她和里面出来的男人撞上。
过了一会儿,奴儿穿着中衣披散着头发出来开门。
“奴儿姐姐这么早就睡了?”芸儿奇道。
“昨晚没睡好。”奴儿伸手捂住嘴打了个哈欠,看到站在芸儿后面的玲兰,打了个招呼,“玲兰姐姐。”
芸儿进去拿了个荷包,没一会儿又出去了。
玲兰一眼就看到后面的窗户大开,看来那人已经走了。
奴儿若无其事地走过去将窗户关上,玲兰关上门,走到自己的床前坐下,掀起眼皮瞥了奴儿一眼。
斟酌了一会儿用词,决定还是开门见山。
“我刚刚看到了。”
奴儿正弯腰在整理床铺,闻言一顿,“姐姐看到了什么?”
“你和那个男的在……”玲兰说不下去。
奴儿转过身,飞快地往外面看了一眼,走到玲兰跟前,软声央求道,“好姐姐,不要说出去。”
玲兰问她,“你怎么会跟他……”
“姐姐……”奴儿不知道怎么说,垂头不言。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玲兰拍了拍她的手臂宽慰道,“我不会跟别人说。”
玲兰的人品奴儿还是相信的,心里放下了一块大石。
今天晚上芸儿值夜,奴儿穿着中衣钻进了玲兰的被窝,两人睡在一起说悄悄话。
自从说开以后,两人反倒比以前更亲近了。
她们脑袋贴着脑袋,胸贴着胸,玲兰伸手摸了摸她的奶子,好奇地问道,“那个真的很舒服吗?”
虽然房间里没有外人,奴儿还是压低了声音,用气声道,“真的很舒服。”
“有多舒服?”玲兰将手伸进她的衣服,握着她的奶子把玩,她摸自己的没感觉,但摸奴儿的很舒服。
“很舒服。”奴儿词汇匮乏,形容不出来。
两个人躺在一起很热,加上房间里烧了地龙,本来就热,奴儿想脱衣服,劝玲兰道,“姐姐我们脱了衣服睡吧。”
两个人在被子里窸窸窣窣将衣服脱了,光溜溜地抱在一起,乳房贴着乳房,肉贴着肉,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
两人用乳头轻轻蹭对方的乳头,蹭得身上如同着了火一般,越来越热。
奴儿将腿插入玲兰的腿间,与她紧密相贴,两人柔嫩的小逼接触到一起,有一股说不出的舒服。
奴儿轻轻蹭动,柔嫩的花般互相研磨,小穴贴着小穴,阴蒂贴着阴蒂,有一股说不出的快感。
两个人一边磨逼,奴儿一边在玲兰耳边道,“跟男人插逼,比这个还舒服……”
玲兰抱着她,两个人胸贴着胸,逼贴着逼,彼此互磨,舒服极了。
“真的?”她问。
“真的。”奴儿怂恿她,“姐姐不信找个男的试一试。”
“我跟谁试?”
“要不就今天那个?他还想说同时插我们两个呢。”奴儿娇笑道。
现在她还真想有个男人插进来。
这些臭男人,平时跟个苍蝇一样围着你嗡嗡嗡,需要的时候连个影子都没了。
两人互相磨着小逼,将彼此撩得越来越想,越来越痒,恨不能马上来个男人插她们一下。
在两个小姑娘的逼里来回轮流抽、插
一轮明月高高地挂在天幕上,四下寂静无声。
月光在重重屋檐撒下一片银色的霜华。
李辉静悄悄地藏身在一颗两人合抱粗的大树上,茂盛的树冠隐去了他的身形。
眼见着主院的灯一盏盏灭下去,整个院子都陷入了一片静谧中。
又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