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在心中暗自恼火自己不经大脑地行动,不然又怎麽会撞上这种尴尬地场面呢?
虽然美男是很有youhuo力的!
虽然心中唾弃着自己,桃花仍依着凌志南的话往浴池边走——这样像只美丽又凶猛的兽的凌志南,她打从心底无法违抗。
慢条斯理地缓步过去,桃花紧张到了极点。
一走到池边,凌志南便站了起来,不免别开了首,不敢直视。
凌志南也不说话,只是伸出手将桃花的衣裳剥了个七七八八,接着就将她拉进浴池里坐到自己腿上。
虽然将桃花拉到了自己腿上坐定,但凌志南并没有多做什麽其他的举动,只是不松不紧地拥着她而已。
桃花只觉得既别扭又奇怪,由於她身上的衣服都已被凌志南剥的乾乾净静,所以说,她跟凌志南现在是处於相亲的状态,再加上氤氲的水雾环绕,凌志南温润肌肤传来的温热感,一切的一切,都令人不自觉的紧张。
还有,最令人难以忍受的就是,她现在等於是坐在凌志南身上,所以她与凌志南等於是紧密的靠在一起……
脸皮薄的桃花根本不敢回头去看凌志南此刻的表情,只是在心里暗暗想着:希望凌志南要做就做、不要这样子什麽也不做,不然的话简直就像是在挑战她的忍耐底限啊。
过了好一会儿,凌志南的手终於按耐不住地摸到她身上,轻柔的来回抚触着。
桃花一惊,一回首正想开口却被凌志南堵住了线条优美的薄唇。
(哇咔咔咔,我又是一笔带过的和谐线……)
结果还是做了,桃花略带羞愧地想道。
凌志南此刻正从後方紧紧抱住她,灼热的鼻息呼在她身上带出了一种奇异的麻痒感。
虽然两个人都穿着衣裳,但是不知道为什麽,她就是会产生一种两个人似乎是拥在一起的错觉。
咬了下唇,桃花对於先前发生的事还是一如之前的不习惯——在做就算了,没想到刚刚甚至还在浴池里,凌志南就……就……
不提也罢,一提之下,她越想越是羞愤。
难道以後每日都要这样吗?
……那不如让她早死吧。
翌日,凌志南以出乎意料的清爽姿态出人意表的准时上了朝,桃花躺在□□,
莫名其妙的,她总会不由自主的想着凌志南这个人。
凌志南是一个极度懒惰的人,这样的他,为什麽总喜欢一个人在夜晚悠的散步?
凌志南是一个懒骨天生的人,这样的他,接吻的时候会不会以舌回应对方的动作?
凌志南是一个懒到极致的人,这样的他,到底是扮演哪一方的角色?
凌志南凌志南凌志南凌志南凌志南凌志南凌志南凌志南凌志南凌志南凌志南凌志南——
整整好一日之内,她的脑子里只充塞着这三字……凌志南、凌志南、凌志南。
除了”凌志南”三字再无其他。
有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前些日子她甚至做了个内容诡异的梦。
梦里头凌志南大大方方一丝不挂地慵懒躺在床榻上,就只是那样懒懒的横卧着,斜眼睨了她下,用勾引的神情望着我,更诡异的是,在梦里的她居然就忍不住饿狼扑羊般的直扑上去,然後恣意逞欲,弄的凌志南以那副沙哑的嗓子求饶似的连连低吟。
但,最丢脸的还是,一早起来她竟然发现自己的下衫湿了一片,简直丢脸至极。
这是怎麽一回事?!
我她怎麽发春发到凌志南那个男人身上了?!
产生奇怪的“xing”趣了。
不过产生了“xing”趣又怎样?
她死也要亲手扼杀这奇怪的“xing”趣。
於是我想到,让自己对凌志南感觉破灭不就好了?
所以才待在凉亭里执着加料的酒以引君入。
对,就是这样。
只是单纯的想解决自己的问题,凌志南回来后在亭子里找到了她。
“你在酒里……放了什麽?”凌志南脸色微变,低沉的嗓音里牵出一丝压抑。
“…药,不过是药性极烈的那种。
桃花爽快的为他解答。
死死咬着下唇,凌志南恨恨的瞪着她。“——你对我用这药?!”
“因为我高兴…”桃花一顿,恶意的笑。”…你应该知道我在说什吧?”
他虽是还死死瞪着她,但双颊已不争气的泛起丝丝勾人的红晕,鼻息也越发粗重,原本慵懒的眼神渐渐转为被迷离蒙蔽的迷茫。
桃花满意的笑了,她伸出手拉住他就往自己房里拖,男人的手掌既大且宽,上头布着练剑练出的粗茧,不知是不是因为药力的关系,凌志南不白晢的肌肤热的有些烫人。
把凌志南推进房里而後闩上门,凌志南靠在床柱上无力的喘息着,一双狭长的眼水汪汪的,下唇也因为方才咬着而艳红起来,明明不是娇弱美丽的女人,此时的凌志南却异样的让人觉得。
靠到凌志南身边,桃花将脸凑近凌志南的嘴,伸出软舌轻轻的舔着眼前绯红的薄唇,直到凌志南再也受不了她若有似无的kanzhe,直接拉过她深深的吻着为止。